任由我栽水里,你什么意思?嫌弃?”
夜惊堂肯定有意见,平天教主最后那句‘你给我等着’,显然是对他说的,待会会不会过来把他打死真说不准,谁没事想撞这桃花劫?
“你们俩莫名其妙打起来,稍有不慎就死人,我自然得冲过来拉架;拉住发现你们俩光着膀子较劲儿,我还敢再接?你是觉得我抱她没抱你,吃醋不成,要不现在我还你?”
说着便要抬手抱住。
女帝发现夜惊堂情绪不太稳定,怕真被抱着长个大记性,也不敢再开玩笑了,老实靠在船篷上,闭目凝神。
夜惊堂不清楚平天教主有没有被打伤,心里同样有点操心,往外看了看后,又抬手把钰虎衣领合拢。
钰虎发现夜惊堂在胸口动手动脚,睁开眼眸:
“你做什么?我还没晕,你就准备脱衣服?”
“我帮你穿好,脱什么衣服。”
夜惊堂抬手整理衣袍,结果发现黑色外袍湿透了,贴在钰虎身上,虽然看不见肉色,但半圆轮廓清清楚楚,甚至能看到顶端有小凸。
?
夜惊堂下意识往下瞄去,果然看到了白玉老虎的轮廓……
女帝眼睁睁看着夜惊堂乱瞄,抬手下巴挑起,蹙眉道:
“你看什么?”
“唉……”
夜惊堂闭上眼睛,帮忙把腰带系好后,一言不发把钰虎横抱起来,冲出了雨幕。
女帝本来用手遮住衣襟,见外面瓢泼大雨,夜惊堂飞驰间还不忘替她挡雨,又抬手坐凉棚,给夜惊堂遮住额头:
“你这么着急跑过来,是怕我打死那薛女侠,还是怕我被打死?”
夜惊堂低头看了眼:“你说呢?”
女帝其实看出夜惊堂这么火急火燎情绪激动,九成都是怕她出事儿,剩下一成或许是担心薛白锦把她打死了惹祸上身。她凝望夜惊堂侧脸几眼后,轻声道:
“好啦,我知错啦,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行了吧?”
夜惊堂听见这服软的话语,有再多心神不宁也不好多言了,轻轻叹了口气,抱着钰虎快步飞驰过江岸,来到了国公府,不过瞬息之间就回到了客院。
客院之中人比较少,梵青禾已经从回来了,独自坐在桌前,双手捧着下巴看着雨幕愣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哗啦——
夜惊堂快若奔雷,从窗口一跃而入,落在了房间之中。
梵青禾转眼瞧见夜惊堂闯进来,着实惊了下,本能双手捂住胸口,以免被这登徒子用强;但瞧见怀里的女皇帝,又是脸色微变,站起身来:
“她怎么了?”
女帝就是虚,具体也没啥,此时闭着眼眸没有说话。
夜惊堂快步跑到床前,把钰虎放在枕头上靠着,又拉起被褥盖住:
“她身体老毛病又犯了,梵姑娘快给她看看,好好照顾,千万别让她乱跑。”
老毛病犯了?
梵青禾见女皇帝穿着夜惊堂的衣裳,里面显然只有薄如蝉翼的小衣,眼底明显狐疑,暗道:
莫不是马上风了……
这种事情,她一个山大王也不敢多问,只是来到床边坐下,给女帝号脉。
夜惊堂把幔帐放下来,而后就打开衣柜,询问道:
“梵姑娘,你衣服放哪里的?”
梵青禾蹙眉认真号脉,以为要给女帝找衣裳,也没细想:
“就在衣柜下面的箱子里。”
夜惊堂半蹲下来打开箱子,看到花花绿绿的衣裳,随意拿起两件儿,就准备起身出门。
女帝见此睁开眼眸,转头看着幔帐:
“你做什么?”
夜惊堂倒也坦诚,回过头来:
“想办法招安,就算不成,我也得赔个礼不是,不然明天准被打死,你总不能让我在家里等着人家来算账吧?”
女帝看到夜惊堂抱着平天教主,还捏人家那儿,知道这事情不好善了;而且她确实欣赏薛白锦的能力,如果能把人劝降,今天不讲武德的事儿她倒也可以既往不咎,便点头道:
“用点心,承诺只要不过火,朝廷都能答应,你看着办。”
夜惊堂见此也不多说,拿着衣服就冲出了窗户,消失在雨幕中。
梵青禾有点莫名其妙,本来还想发问来着,不过想想又觉得不对,迅速起身跑到衣柜前看了看,而后脸色微变,起身跑到窗口:
“诶?夜惊堂……”
窗外风雨潇潇,哪里还有人影……
……
哗啦啦——
时间过去不久,暴雨也没小几分。
夜惊堂怕衣裙打湿,直接抱在了怀里,在雨幕中沿江飞驰,往着上游摸进。
薛白锦衣服碎了,撕的裙子也成了布片,跑的方向还是逐渐远离江州城的上游,时间也过去没多久。
夜惊堂估摸薛白锦衣不遮体偷偷绕回城里的可能性不大,现在应该在往上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