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眼底全是迷茫,想抬手摸摸冰坨坨是不是发烧了,但又不太敢。
沙沙沙~
厨房里安静下来,两个人几乎同时陷入了沉默。
薛白锦心头羞愤难言,还颇为失望,见夜惊堂不狡辩了,本想再质问两句,结果很快发现不太对……
她手摁着夜惊堂的领口,掌心触感明显是衣领,但夜惊堂应该没穿呀……
“……”
薛白锦冷若冰霜的神色微微一僵,可能是不相信自己的手感,还小心翼翼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打量。
结果这一看,就发现夜惊堂抬起双手被摁在碗柜上,满眼惊恐茫然,身上黑袍整整齐齐的,和刚才进入厨房时没区别……
???
……
夜惊堂发现冰坨坨神色微僵,没那么凶了,轻声呼喊:
“薛姑娘?”
薛白锦并不笨,很快意识到问题所在,心底感受,就如同吵架吵到一半,发现自己错了一般,人都懵了。
夜惊堂见冰坨坨不说话,又抬手晃了晃:
“你是不是练功又出岔子了?”
薛白锦尴尬的脸都少有的红了,想把刀收回去,又觉得不好解释方才行为,憋了半天,底气不足的道:
“你刚才是不是心术不正?”
夜惊堂眼神很是无辜,摊开手道:
“我就算心术不正,也是心里想想,没脱衣服呀?你就站在面前,我脱衣服你能发现不了?你是不是就想揍我一顿出气?我也没招惹你……不对,是不是青芷对你说什么了?”
夜惊堂念及此处,认真看向冰坨坨。
薛白锦直来直去,本就是不会撒谎的人,面对这种理亏的情况,显然不好掩饰狡辩,但她总不能如实解释——我吃了如梦似幻散,刚才出现幻觉,看到你脱光光,还准备摸我屁股……
这说出来,不就成她对夜惊堂心存邪念了?
薛白锦在沉默片刻后,把刀收起来:
“没有,我和华小姐聊的挺和气。”
“那你为什么忽然凶我?”
“你别问了。”
“这我怎么能不问?白锦,你是不是来月事……”
咚——
薛白锦把菜刀钉在切菜板上,瞥向夜惊堂,冷冰冰的不说话了。
“咳……”
夜惊堂瞧见这模样,满心茫然也不好再追问,抬起手来:
“好好好,是我的错,肯定是我刚才哪里冒犯到了,我自己反省。”
薛白锦见夜惊堂不追根问底了,暗暗松了口气,转身往外走去,走出几步又顿住,欲言又止。
看模样是觉得对不起夜惊堂,想解释两句,但又不好开口,最后还是闷头走了。
夜惊堂知道冰坨坨的性格,从来不会做有愧之事,瞧见这模样,就知道方才肯定是冰坨坨自己出了问题。
但冰坨坨都被逼成这样了,再问怕是得回南霄山,当下他还是强忍好奇,做出无事发生过的模样:
“你先去休息下,待会准备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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