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惊堂表情僵硬,心中暗道不妙,连忙抬手:
“失误失误……诶?!”
咚!
薛白锦抓住夜惊堂的左手,直接把这色胚摁在了桌子上,眼神冷若冰霜:
“如此通玄神术,竟被你用来行这种龌龊之举,你简直……”
夜惊堂脸贴在书本上,连忙赔礼:
“真是失误,我手又摸不到,岂会用这种法子占你便宜……”
“你还敢狡辩?
薛白锦抬起左手握拳,势如武松打虎,但晃了两下,也不好真揍夜惊堂,便转而质问:
“你是不是又动用了第七张图?”
“啊?”
夜惊堂一愣,继而便明白了冰坨坨的意思,摇头如鸟鸟: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薛白锦又不是傻妞妞,能隔空摸她胸,这明显和控制刀剑的手法一脉同源,当下眼神微沉:
“都和你说了禁忌之道,不可随意触碰,你伤了身体怎么办?我给你检查一下……”
“诶?!真不用,我没事,好得很……”
薛白锦哪里会听这解释,把夜惊堂拉起来,推到了床铺上,而后便压了上去,想要揉肩捏背开龙脊。
夜惊堂哪里消受得起这种伺候,被摁倒在被褥上,迅速抓住了冰坨坨的手腕,尽力和颜悦色:
“好好好,我道歉,我长记性了,下不为例……”
薛白锦居高临下一言不发,双手反扣夜惊堂手腕,想要擒拿。
但夜惊堂肯定不敢放手,和冰坨坨角力片刻,眼见她要抓到琵琶骨了,只能用力把手腕往两侧一拉,结果……
扑通~
夜惊堂倒在床上,被薛白锦摁住,双方互相擒拿,薛白锦身体大幅度前倾,支撑点都在胳膊上。
此时夜惊堂为了抵抗,忽然来了个野马分鬃,把薛白锦胳膊往两侧扯开,结果不言自明。
薛白锦力量不如夜惊堂,双臂跟着左右分开,直接失去支撑点,身体自然砸到了夜惊堂胸口,两个人瞬间变成面对面,惯性作用下,薛白锦还在夜惊堂脸颊上撞了下。
啵~
!!
房间再度陷入死寂。
薛白锦瞪大双眸,眼底满是不可思议,脸颊都肉眼可见出现绯红,而后又渐渐就化为了冲天羞愤!
夜惊堂只是自卫并非故意,感觉到脸颊上的湿润触感,以及胸口的两个酥软馒头,身体明显一僵。
发现冰坨坨杀人般的眼神,夜惊堂松手怕被打死,不松手也不对,只能硬着头皮尴尬道:
“那什么……我只是自保,并非故意为之,要不我不动,让你收拾一顿?”
“松手!”
薛白锦睫毛都在颤动,可见气到了何种地步。
夜惊堂只觉吾命休矣,但还是咬牙把手腕松开。
哗啦~
薛白锦迅速从身上爬起,抬手擦了擦嘴唇,怒视夜惊堂片刻后,又上前抓住夜惊堂的手腕,开始上钟。
夜惊堂这次是躲都不敢躲了,仍由冰坨坨膝盖顶着后腰,往后拉起上半身,和颜悦色道:
“慢点慢点,再拉腰断了。”
“我帮你舒展筋骨,这点痛都受不了?你玉骨图白练的?”
“唉~”
……
夜惊堂金鳞玉骨确实强横,但触感并不会退化,他能练的只是忍耐力。
若是生死搏杀,心弦高度紧绷,身体会暂时忽略疼痛,被砍几刀感觉不到疼。
但此时是被冰坨坨推拿按摩,哪里会触发应激状态,夜惊堂感觉就如同回到了小时候被义父压腿拉筋的时候。
好在两人在床上打打闹闹没多久,小云璃就跑了上来,和鸟鸟一起从门口探头打量:
“叽?”
薛白锦双膝跪在夜惊堂后腰,拉着双手后仰,发现徒弟过来了,才咬牙收手,沉声道:
“身体可舒服些了?!”
夜惊堂本就理亏,哪里敢说冰坨坨不是,连忙翻身而起:
“舒服多了,辛苦了,天色已经晚,我回房练功,你们也早点休息。”
说着连忙出了房间,把云璃推进去,还把贴心门关上了。
云璃进门就看到师父在拾掇惊堂哥,明显有点怂,小声询问:
“师父,惊堂哥怎么了呀?”
薛白锦稍微平复气息后,整理了下衣襟:
“他方才胡乱运功,让他往后注意罢了。”
“哦……”
折云璃也不敢多问,抱着鸟鸟在桌子旁乖巧坐下,做出了认真看书的乖乖女模样……
……
“呼……”
夜惊堂走出门后,见冰坨坨没追着他打,才暗暗松了口气,又抬手摸了摸脸颊。
因为确实是无心之失,夜惊堂也没胡思乱想,缓了片刻后,才轻手轻脚来到对面的房间外,抬手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