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可没有心怀不轨之处。你要不先仔细想想,昨晚具体是怎么回事?”
薛白锦见夜惊堂理直气壮,眉锋紧锁,心底暗暗回忆起擦枪走火前的过程:
夜惊堂搂着她轻轻抚慰,她逐渐沉迷其中不再抵触,然后认真学双修之术。
学完后,夜惊堂变成了躺在枕头上。
她学到了功法,自然要试试,但夜惊堂把她摸了个不上不下,教完后就不动了……
她当时意乱神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似乎等了片刻,然后就自己……
夜惊堂这才开始配合她练功,问她功法有没有效果,她还点头来着……
“?”
薛白锦回忆起所有细节,发现竟然是自己主动的,脸颊自然化为涨红,眼神难以置信,手中刀锋都在微微颤抖,暗暗咬牙后,沉声道:
“定然是你用了妖术!你若不循循善诱,我岂会做出那种事?”
夜惊堂肯定没用妖术,冰坨坨肯定做不出来这种事,说起来还是循循善诱。
眼见冰坨坨窘迫难言,夜惊堂倒也识趣,连忙给台阶: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性格,彼此切磋功法,太投入忘却外物也很正常,我当时也意乱神迷,忘记了制止……你先看看功法如何,有没有效果。”
薛白锦发现问题出在自己鬼使神差心志不坚,自然不好揪着昨晚的事儿详聊,开始暗暗感觉身体情况。
昨晚荒唐归荒唐,但夜惊堂也确实在认真教功法,《九凤朝阳功》第一重她学会了,虽然运气脉络天差地别,但效用和龙象图类似,都是修炼肉体蛮力的法门。
而最后又教的阴阳双修法,给她的感触则要更深。
以前薛白锦也经常打坐练功,虽然知道这样能增长鸣龙图的功力,但只是按照功法按部就班运功,不知其确切原理,也摸不到虚无天地中那股无处不在的气。
而昨晚两人阴阳相合,她与夜惊堂连成了一个大周天,结果便直接进入了一个全新世界。
虽然她依旧感觉不到天地灵气,却能察觉到有一股洪流,从外界涌入夜惊堂体内,又顺着气脉流淌到她全身各处。
那种感觉,就好似一直守着条小溪蓄水的人,忽然发现了一条广阔大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最后感觉被灌满了,功力增长清晰可见,速度快到甚至让她开始害怕。
害怕并非是担心身体驾驭不住这练功速度,而是害怕自己迷恋上这种感觉。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在南霄山枯坐三月,可能顶不上这一天,在体验过这种练功之法后,谁还能适应每天盘坐苦修的日子?
她已经经历过这种健步如飞的练功之法,余生即便再心如铁石,面对漫漫无期的苦修之路,又岂能不去回想这一夜的进步神速?
但薛白锦即便知道自己余生都会在回味中饱受煎熬,也必须用毅力去割舍心底的渴望。
毕竟她要是沉迷其中,接受了这种修炼之法,岂不就成了夜惊堂的伴侣,这辈子都要陪着做这种事,再也离不开夜惊堂了?
薛白锦心情满是复杂,但夜惊堂教的东西确实没问题,效果更是称得上逆天,为此去责备夜惊堂,显然就有点胡搅蛮缠不识好人心了。
为此薛白锦沉默片刻后,还是把刀收了起来,轻声道:
“功法确实没问题,不过以后你不准这么练功了,只用教我其他几张图就好。”
夜惊堂见冰坨坨口气变软了,轻叹道:
“我其实也是第一次尝试这练功之法。这地方练功奇快,待一天估摸抵得上外面几个月。我杀了北云边,消息肯定传出去了,项寒师和仲孙锦,很有可能在雪原堵路,功力厚一分,到时候碰上,胜算自然也大一些。不过你觉得不合适的话,我肯定还是自己打坐练功。”
“……”
薛白锦微微蹙眉,听到这话,倒是想起了当前局势——云璃她们还在朔风城,虽然仇天合鸟鸟也在,隐匿并不难,但她和夜惊堂肯定得尽快赶回去。
而项寒师发现夜惊堂在雪原,过来堵路的可能性相当大;即便项寒师不来,现在北梁的对手也只剩下项寒师,两人必有一战。
项寒师的天赋在神尘和尚之上,已经知道夜惊堂的底蕴有多厚,若不想办法针对,都对不起‘一吕二项三神尘’的名号。夜惊堂若是出去就遇上,风险显然比较大。
而且以她的功力,根本帮不上忙,现在有机会不练功,那岂不成了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
薛白锦感觉夜惊堂是在套路她,但偏偏有理有据,让人根本没法回绝,稍作斟酌后,还是沉声道:
“你先教我其他几张图,练功的事儿到时候再看。
“离开这座岛后,你要把这里的所有事都忘了,若再胡搅蛮缠,你我便不是情分已尽,而是恩断义绝!”
夜惊堂知道冰坨坨人美心善,到时候肯定会答应,当下也不画蛇添足多说,坐起身来穿衣裳:
“我去钓鱼弄点饭菜,待会去树顶上教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