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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白锦深吸一口气,导致衣襟高高鼓起,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心思,闭上了眸子。
夜惊堂俯身搂着腿弯,把冰坨坨横抱起来,走到沙滩后方的树林间,因为知道冰坨坨肯定会过来,草地已经清理出一块,还铺着毯子。
夜惊堂在毯子上就坐,把冰坨坨横着放在怀里抱着,并没有直接开修,而是询问道:
“既然离开这座岛后,得把所有事情都忘了,那离开之前,咱们能不能坦诚聊聊?”
薛白锦正在尝试扫开杂念放松身体,闻言睁开眼眸,微微蹙眉:
“你想聊什么?”
夜惊堂看着远方的海面:
“我心里肯定有你,不然即便受千刀万剐之苦,也不会对你做非分之举。当时你肯让我看胸口,我亲你你也默认,后来箭在弦上的时候,你也迟疑了没制止。你心里是不是也有我?”
薛白锦眼神一寒:“没有。我只是不想让你受苦,才被迫忍让,你若再一厢情愿提这些,别怪我不客气了。”
夜惊堂搂紧几分,四目相对:
“真没有?”
“?”
薛白锦感觉夜惊堂这是夺走她的清白还不够,还想要她的心,当下不在言语,想要起身。
“诶~”
夜惊堂其实早就明白冰坨坨的心意,若是对他没半点情意,哪里会忍气吞声做到这一步,当下也不再多言,转而把冰坨坨摁在了毯子上:
“好了,我不问了,放松。”
薛白锦咬了咬银牙,终是压下了心绪,开始放空身心,适应夜惊堂的触碰。
窸窸窣窣~
夜惊堂把袍子和裹胸解开,低头含住红唇,慢慢往下游移,帮冰坨坨放松。
但薛白锦修炼这么多次,早就不排斥夜惊堂触碰了,发现夜惊堂又要从头到脚亲一遍,连忙睁眼:
“我放松了,你直接传功,别乱亲。”
夜惊堂顿做一顿,抬起头来:
“你这就是在抵触,怎么能算放松?”
薛白锦脸颊已经泛红,不过神色颇为严肃:
“即便是道门双修,也是正常的阴阳相合,你这属于……属于离经叛道。”
说着起身拉着夜惊堂的手,把他硬拉倒面前,四目相对:
“就这样,再有出格之举,我现在就回去。”
“行,我就这么教,先放松。”
夜惊堂又凑上去,堵住想要反驳的话语,手则顺着腰腹游移,开始引导体内那股气。
薛白锦这才满意,闭着眸子放空心神,去追寻那股气,等到记住所有脉络后,又开始练功尝试。
本来薛白锦准备一鼓作气,今天晚上全学完,这样就随时可以离开。
但可惜的是,她太高估了自己的战斗力,白天已经练了三次,最后都快翻白眼了,虽说方才休息了会儿,但此时继续,不过片刻就已经快顶不住了。
在好不容易修炼完一次后,眼见夜惊堂想继续教第六张图,薛白锦呼吸起伏不定,抬手制止:
“明……明天再学吧。”
夜惊堂其实才尝个鲜,不过见冰坨坨都少有的认了怂,还是没为难,只是偏脸颊示意:
“嗯哼?”
薛白锦虽然身体吃不消,但骨气还在,见夜惊堂得寸进尺起来了,眼神微微一沉,翻身坐起,抓住夜惊堂的胳膊:
“你也累了,我给你放松一下筋骨……”
“诶诶?!不用!”
夜惊堂秒怂,连忙起身,抱起冰坨坨去海里帮忙洗澡。
薛白锦这才满意,等洗完后,穿好衣袍先行回去,还让夜惊堂在原地待会儿,别一起回屋,免得闹出误会。
夜惊堂对此自然听从,在海边吹了片刻冷风,顺手还抓了条小鱼,回到岛屿中心地带后,喂给了在树冠顶端赏月的鸟鸟。
等他回到篱笆园,所有的灯火都已经熄了,侧面的房间里有两道平稳呼吸,而主屋里同样如此。
夜惊堂悄然来到主屋,本来不想惊醒青芷,结果刚刚把门关上,就发现躺在被窝里的青芷,略微撑起身子;
“练完了?”
夜惊堂来到跟前,在旁边躺下:
“是啊,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睡不着。”
华青芷轻轻叹了一声,凑在夜惊堂耳边低声道:
“咱们一起那什么也好多天了,怎么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要是这个月怀不上,明年可能就不好和爷爷交差了。”
夜惊堂见此握住青芷的手腕,仔细号脉,片刻后道:
“怀孕这东西是玄学,越是心急焦躁想着娃儿,越是怀不上;反而身心放松、完全投入的情况下,有很大机会中标。你要抱着平常心,别去想抱娃的事儿,可能哪天忽然就有反应了。”
华青芷微微颔首,本来想多劳多得,但又怕打扰夜惊堂休息,便缩在怀里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