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要不要再争取争取”?
“什么时候轮到陈家去奉承他们了?”陈嘉屹语气闲闲,带着目中无人的桀骜不驯。
林秘书看了眼他,笑:“你那次英雄救美还公司损失了上亿的单子,想好怎么跟你爸交代没?”
陈嘉屹姿态放松的靠在真皮座椅上,薄薄的眼皮耷拉着,拓下一层青黑色的阴翳。
闻言,眼皮都没动,声音倨傲冷淡:“我做的事儿用得着跟他交代,大不了老子不坐这个位置了。”
林秘书是知道他出国的原因的,这么多年了,陈家父子关系比之前好不了多少。
陈嘉屹回老宅子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他不再说话,也怕惹到了他遭殃的还是自己。
外面的街灯剪影一帧一帧闪过,陈嘉屹手机在兜里震动起来。
“阿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快出来跟哥哥玩呀。”话筒传来周煜不正经的声音。
“玩你妈。”陈嘉屹笑骂了一声,抬手松了松领带:“在哪,妹妹待会儿记得下楼迎接。”
周煜报了个地址:“老子是不能了,不过……”他拉着调子,语气没个正行:“我旁边的漂亮妹妹倒是可以下去接你”。
陈嘉屹笑了一下:“行,等着老子。”
两人插科打诨完,陈嘉屹收了手机,冲林秘书道:“你打车回去,车费给你报销。”
林秘书也听到了刚刚那通电话的内容,知道他们这帮公子哥的逍遥快活的夜生活要开始了。
笑了笑,下车。
他刚关上车门,那辆越野就像离弦的箭飙远了。
他摇摇头。
陈家这位祖宗真的是拿命去玩。
……
纸醉金迷的包厢充斥着一种奢靡绯丽的荒淫,人人沉醉其中。
推开包间门,陈嘉屹一进去,代弋他们就兴冲冲的跟他打招呼。
“屹哥来了”“好久不见了屹哥”
“屹哥咱哥俩碰一个”。代弋举着酒杯要敬他。
陈嘉屹扯了个笑,捞起个方口玻璃杯,虎口卡着杯子,倒了满满一杯伏特加。
杯子砰的一声脆响,陈嘉屹仰着脖颈灌进喉咙里,白色浓稠的液体有一两滴顺着喉结往下,滑进衣襟半敞的锁骨,在迷离的灯光下显得性感勾人。
“啧,今天穿的这么正式,人模狗样的还真可以啊。”周煜一手捏着酒杯,噙着笑开始损友。
陈嘉屹唇角一勾,抬起冷白手腕拽下领带,解开衬衣的两颗扣子,露出一截冷白劲瘦的锁骨,侧脸线条流畅利落,整个人藏在灯光隐晦之处。
他摸出支烟,拢火点上,吸了口,声音低沉:“我见到她了”。
周煜终于知道今天这爷的古怪在哪了。
陈嘉屹的所有反常只跟一个人有关。
“你俩不是早就碰上了吗?,你今天搁这伤春悲秋干嘛呢?”周煜笑他:“还是碰见人家有新欢了,戳到你心巴了?”
“戳?”陈嘉屹漫不经心的吐出口烟,语气慢悠悠的,却透着股志在必得的狂妄:“人是老子的,怎么戳都行。”
“啧啧啧,你陈大少爷什么时候也开始吃回头草了?”
“老子就爱吃她这个回头草”。陈嘉屹眯了眯眼,淡灰色的烟雾拂过他的挺鼻薄唇,模糊了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不行?”
“行行行,怎么会不行,到时候兄弟就等着喝你的喜酒了。”周煜笑嘻嘻的挤了挤眼。
“不好意思。”陈嘉屹把玩着打火机,淡淡道:“母单不行。”
周煜:!??!
“凭什么,歧视单身狗?”他拍桌抗议。
“你确定你只是单身狗?”陈嘉屹慢悠悠的瞟了他一眼:“不是万年寡王,嗯?”
周煜:……操!!!
忙了一天的会展,晚上十点多,徐知苡才回到家。
白色的浅口袜被女人脱下,露出一小截细嫩的脚踝,圆润饱满的脚趾,在白色吊灯下发着莹润的光,晃人眼球。
小家伙平常一听见动静就会过来蹭她,今天没有,徐知苡把门钥匙放玄关的架子上,叫了声:“伽伽”。
还是没动静……
她有点慌,一边找一边叫伽伽的名字,但她把客厅里的各个角落都翻遍了还是没找到。
徐知苡趿拉着拖鞋找去卧室、浴室厨房那些地方,依然没看见伽伽的影子。
就在她想下楼去看看的时候,从某个地方发出“咕咕”的声音。
徐知苡转身往声源处走,在客厅的东南角的一个角落里,搁置着一个上了锁的小布箱。
积年已久,小木箱浅绿色波点的表面已经落了不少粉尘,掩盖了小木箱原来的颜色。
在看到它的那一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