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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2 / 2)

“咳呼…呼…呼呼!”

他大口喘息着。

在他看不见的上空,面对他站着的佘卫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歉意也好,怜惜也罢,甚至是同情,通通都没有。

就像上位者面对低位者的痛苦毫无波澜,泛不起丁点涟漪。

如果师柏能够抬头看见,就会发现这和平日里他认识的佘卫池完全不一样,平日的佘卫池虽然安静少言,但总归有股活味,和他的基因很像,一直懒洋洋倦怠的猫咪,而现在这个人竖着他的瞳仁对旁人熟视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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