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布巾给他擦了擦脸和嘴角残留的药液。忍不住感慨:唉!这皮肤真好,真想剥下来给自己用。
胥天翔如丝般滑润的皮肤,让单一诺忍不住去抹了两把垂涎欲滴的口水。
“小翔翔啊小翔翔,你说你逞什么强啊!示弱一下不丢人的,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还不是自己受罪。”单一诺一边帮胥天翔净手一边嘟囔着,“多休息一天再出发多好啊!你看看一会要是路上你再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啊!”
根本没有睡着的胥天翔闭目听着单一诺啰嗦,享受着她对自己的细心照顾。
为了让胥天翔舒服点,单一诺就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
单一诺刚坐好,装睡的胥天翔一把抱住了她。
“啊!”单一诺吓得一声惊呼。
胥天翔紧紧的抱着单一诺,沙哑的说:“安儿,你当真不能接受本王吗?”
安儿?单一诺蹙眉,他怎么知道自己的乳名。
原主乳名是诺儿,只有二十一世纪的外婆叫自己安安,外婆希望自己能平平安安的。
安安这个名字她没告诉过几个人,难道是巧合?
沙哑又富有磁性的声音,让人陶醉,许久没有听到的称呼让她一时陷入了回忆中无法自拔。
抱着单一诺的手缓缓的放开,胥天翔轻声道:“安儿,你心里有我吗?”
我?单一诺又一次愣住了。
心抽疼着,好像有一只手在捏着它一样。
单一诺不得不承认,在胥天翔追着她跳下山崖,将自己和他绑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心就被他触动了。
最近这段时间的相处,无疑不是把他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又增添了几分。
山上的表白,那句一命换一命,她有多感动怕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吧!祁玉要伤胥天翔的时候,天知道她的心多疼,那么奋不顾身想要护着面前的人。
“有。”单一诺闭目,温柔的抚摸着胥天翔的长发,咬唇道:“有你。”
胥天翔先是一愣,然后紧紧抱着单一诺喊道:“安儿。”
“爷,附近好像有埋伏。”云木突然敲着车壁,轻声说。
这句话也打破了马车里原有的气愤,胥天翔愤怒的起身,把单一诺护在身后道:“贴在后壁上,后面一半的车壁是铁质的,弓箭穿不透。”
感觉到异动以后,云林一个口哨,一群暗卫现身,将马车团团围住。
外围有一圈拿着手弩的黑甲暗卫们,正瞄准着一旁树林的方向。
树林里的弓箭手为了不暴露自己的位置,都不敢轻易的射出自己手里个箭矢。
突然,几颗飞蝗石从马车打向树林,被打中的几个弓箭手一声哀嚎从树上落下。拿着手弩的黑甲暗卫,按照被打中的弓箭手方位类推出其他弓箭手的方位发射出手中弩箭。
箭矢也在一瞬间射向马车的方向。
破空之声传来,两人一同躲在马车后壁上。单一诺伸手在腰间找鞭子的时候却发现腰间空空的,早已经没了那根五彩长鞭。
她失落的低下头,那根鞭子是祁玉给自己的,自己却弄丢了。
刚开始得到鞭子事,她并不是很喜欢,可用的顺手以后,真的发现长鞭很合自己用着很方便,
胥天翔悄悄从一旁的暗格里拿出一根纯白色的长鞭,递到单一诺的手机说:“牛皮包裹的是千年寒铁,任何刀剑都砍不断。”
单一诺欢喜的接过长鞭,深情的看着胥天翔说:“谢谢你!”
感觉箭矢已经停下,胥天翔向马车外走去,单一诺也跟着出去了。
两人看着树林方向冲来大群大群手持长剑的黑衣人,单一诺下意识的挡在胥天翔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