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要活。

她要活到寿终正寝。

离开控制室，顾瑾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让人不要再排队回答人工智能的问题。

人是会变的，“林一”给他们贴标签定等级做法太机械。

“她”就算生出自我意识，也根本了解不了人类这种多元化的生物。

顾瑾坐在高高的天台，望着银色的月亮，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晏殊。

他还活着吗？

应该还活着。

毕竟他提前谋划了那么久。

那沈翊呢？

自己能重新投胎，他又去了哪里？失去记忆的他，应该成为了另外一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