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姿势几乎是把她体内的跳蛋送的更深了。
金靖宇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薄唇,主动示好。
她觉得自己要是再不求饶只怕自己会被他操死,明日喜提新闻头条:某女子被男友操死。
金靖宇丢不起这人,额头抵着他额头呼吸喷洒在他脸上,小腰扭着,声音软萌萌的:“拿出来好不好?哥哥,我只想你在里面。”
偏偏徐时野就吃她这一套。
金靖宇低声软气哄两下他就上套了。
“好。”
徐时野捧着她臀部慢慢抬起,金靖宇紧紧抱着他的脊背,脑袋微微低沉,目光注视着二人贴合的地方。
男人粗硬的性器傲娇的挺着头,一点射意没有
‘啵’一声,阴茎从她穴里出来,随即他单手拖着她的屁股,另一手轻轻拉动悬在她花穴外面的绳子,慢慢把藏在她体内深处的跳蛋拉出来。
金靖宇紧紧抱着他,细碎的声音从唇角滑出,“啊呜——”
被淫水泡的湿漉漉,还稀稀拉拉滴水的跳蛋掉在地上。
她的穴口不再是一条细小的缝,而是一个圆圈。穴内的嫩肉被操的有些外翻,一呼一吸娇嫩妩媚,滴滴答答直流水。
“呼——”
她舒爽的呼了口气以为可以就此结束。
哪曾想下一秒男人再次提胯挺腰,阴茎再次狠狠操入她的小穴。
一如既往地深。
徐时野挺着腰,阴茎重重地操着花穴。
金靖宇无意识的小脑袋摇晃着,双手捧着胸往他嘴里送,穴内的嫩肉把阴茎越夹越紧。
他那张看似一本正经的嘴总能在做爱时讲出无数让金靖宇听着就面红耳热的浑话,徐时野说:“宝宝你绞我这么紧,是想我今夜操着你睡觉吗?”
金靖宇娇滴滴地声音道:“哥哥。”
操!
徐时野头皮发麻,狠狠地打了一下她的臀,咬着牙道:“小屁股放松点!”
“呜——放松不了,呜——好累。”
一夜纵欢的下场就是第二天两人双双上班迟到,金靖宇早上换衣服的时候看到镜子里自己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恨不能直接吃了徐时野!
—
后来的几天两人一个比一个忙,经常金靖宇半夜都睡着了徐时野才回家,早上给他做好早饭不等她醒来他已经走了,好像每天晚上回来只为跟她亲昵亲昵。
夜晚,金靖宇迷迷糊糊听到浴室水声静止。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片刻后,卫生间里的水声静止,男人赤着身子拿浴巾擦干身上的水滴,借着月光走到卧室掀开被子在她身侧躺下,手臂将她往怀里捞了捞抱紧。
女人顺势翻身滚进男人怀里,喃喃道:“你回来了。”她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眸,目光柔柔地看着他,呢喃:“我还以为是我在做梦。”
这几日他总是回来很晚,以至于她要不是第二日看到餐桌上他备好的早饭都还以为自己晚上在做梦。
徐时野在她耳畔轻声:“不是梦,我回来了。”
察觉她醒了男人低头亲亲她的耳朵、脸颊、唇角,她笑了笑双手也攀着男人的脖子,抬起下颚回吻他。
过了会儿金靖宇只觉得胸前一凉,男人脱掉她身上性感且包裹不住什么的睡裙,湿润温热的大手抓住她胸前的奶子蹂躏,粗哑的声音说:“怎么感觉又大了些?”
双乳软软弹弹的,真好摸。
金靖宇羞红脸。她前几天发现内衣有点紧,还以为是洗缩水了,结果拿软尺一量确实大了一个尺码。
徐时野一手握住一个奶子,色色地捏了捏乳尖使劲揉着,手指又猛地拽起乳尖,特别大力。
“啊——疼。”
金靖宇拧着眉被弄得疼了些,她抓着男人的手腕。
徐时野亲着她的脖子,手上玩着她的双乳,白嫩嫩的奶子在他手里变幻出多种样子,他故意用指尖剐蹭她的乳尖,低头在她耳边亚笑道:“阿宇,你的身子好敏感,我一碰你的奶子你就有反应了,下面是不是很痒?”
“唔——”
金靖宇彻底软麻了,腿根深处泛出一股暖意。
见她动情男人的大掌自上而下滑入她的内裤,耳语道:“让我摸摸小穴是不是流水了?”
他的指腹来回揉捏她的花穴,一根手指顺着缝隙挤进阴道,穴内的嫩肉紧紧挤着他的手指。徐时野微微皱眉:“怎么操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
金靖宇身体一颤再迷糊也醒了,她本能的绷紧身子,手指死命抓着床单。体内大波大波的淫水顺着男人的手指流出,不少喷在了他手心以及胳膊上,还有一些顺着臀线滴在床单上。
她咬着唇,瓮声瓮气道:“你别玩了。”
徐时野迫不及待把她固定一个位置,他躺在床上金靖宇坐在他身上。天旋地转过后金靖宇抓着他胳膊,脑袋懵懵的,怎么她就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