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怎么活怎么活,与我们何干?你们杀人诛心,有理,你们一句为百姓造福,有理,我们给你们救人,无理取闹,我们给你们秋雨,心存歹毒,就你们这样儿的,还想恳求别人,不对,你们也没带足恳求的意思啊?!”
肥肥赶脚自己说话儿,好像哪儿漏了呢?!就是这臭脑子一时想不清楚啊!
“这个,可以有,可以有哇!我明日就昭告村里人,给与恳求的虔诚之心那。”
村长抓住画饼就跑了,等肥肥反应过来,村长都消失在村口了。
:我对不住你啊!
“嘿,你个老东西,你别走,我告诉你,你就是老祖宗请出来都没用。”肥肥站门口儿喊了一嗓子。
第二天,鸿哥儿是在极音怀里醒来的,着一晚上他睡的很熟,很甜,很安心。
以前他自己一个人撑起一个家,他每日提心吊胆,凡事都要他亲力亲为,做农活儿,做饭,他总是在前进的路上。
这些还不算,还要遭受排挤,受人白眼,排挤。
还要在睡的时候地方野兽,还有男人!
因为他是一个小哥儿,有人嫌弃他,有人却想着他没有银子娶一个小哥儿回来,不如就强占了一个没人关心的鸿哥儿回来。
所以,鸿哥儿对声音很敏感,听到一点点动静,他都会立刻清醒过来,警惕的观察周围的一切。
他没有安全感可言。
但今日,他很开心,很安心。
昨晚看完星星,吃了暖暖烫手的地瓜,喝了奶茶,还能躺在可以热起来的睡袋里,还可以躺在极音怀里,这样的夜晚,美妙的令人咋舌。
天亮了,太阳即将探出头来,天边没有云彩,天空泛着碧蓝的颜色,很漂亮。
然而鸿哥儿还意犹未尽的往极音脖颈间钻了钻,睡的很香甜。
极音刚醒来,确也没有打算起来,反而满足的笑着抱的鸿哥儿更紧。
鸿哥儿被头发蹭的鼻子痒,皱褶眉头不耐烦的在极音胸口蹭了蹭。
被剐蹭的皮肤被一阵电流感取代,极音再怎么深沉,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所以被蹭出感觉来,应该也是必然的。
“嗯……!”鸿哥儿没蹭走头发,更加不耐烦的伸手抓。
极音注意到,低头看着那头发,笑了,说:“我们的头发,缠在一起了,许是需要你这个有耐心的小哥儿拆解一番了。”
鸿哥儿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眼睛,道:“嗯……!真的诶!不过不能拆,结发结发,我们这是天定的缘分,我们的头发自己结在一起,说明我们缘分是天定的,这个要这样。”
鸿哥儿说着用力一扯,扯掉几根儿极音的头发,然后也扯掉他的那几根,两方的头发互相系紧,道:“结发结发,要这样结发。”
“嗯…,既然结发了就要好好绑着不能解开,这是为了一个好寓意。”
鸿哥儿东张西望,像是在找什么,极音掏出一个类似荷包的东西,道:“鸿哥儿是在找这个吗?”
鸿哥儿拿过来红色的小荷包,还仔细看看上面的绣花,边装起那几根头发,边问道:“极音大哥是从哪儿弄来的荷包?这个绣工,很好看。”
在说好看的时候稍有迟疑,显然鸿哥儿是多想了。
“我们哪儿卖这个东西,应该是摊主秀的,还有很多很多,保证你去看了,都眼花缭乱。”
极音就知道鸿哥儿一定会想歪,也是,在古代这些东西,都是近身之物,也有很多人都在用这个做定情之物。
看来他们这个地方虽然有第三性别,但其余习俗都跟普通古代没什么太大差别。
“哦!我还说呢,是谁有这么好的绣工,原来是用这个卖银子的,那人家常年练习定然是很厉害的。”
极音一把将鸿哥儿拉倒再自己怀里,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轻佻在鸿哥儿的耳边问道:“告诉我,刚刚是不是吃醋了?”
鸿哥儿的脸迅速羞红,对极音宽厚结实的肩膀都能转换成自身的炽热。
一时间,鸿哥儿有亲吻极音的冲动,但他忍住了,他把脸埋在极音怀里,:“我有,可想要学习刺绣也是真,因为我不会做衣裳,不会像其他小哥儿一样对女红样样儿通,我只会在破了洞的衣服上打补丁,剩下的,我什么都不会,我…!”
极音把小鹿一样撞进怀里的小家伙儿捞起来,托着他的下巴,笃定的说:“宝宝,为夫我有的是金钱,足够你用上好几辈子的,所以女红这种东西不会也罢。”
鸿哥儿在晨光中望着心上的人,他可以感受到对方散发出来无尽魅力。
不知不觉间他自己呆住了都不曾察觉。
“在想什么?”极音坏笑的对上鸿哥儿呆若木鸡的对眼样子,明知故问。
“极音大哥很好看。”
鸿哥儿大脑几乎空白一片的顺口熘出来这么一句。
“那就,及时行及事吧。”极音静静的潜移默化的靠近鸿哥儿,极尽温柔的亲吻鸿哥儿微微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