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曦光很淡,透过密不透风的床帐,人影交迭,舔舐和吞咽的声音断续交错。
微弱的晨光照耀在这对放浪的人身上,异常淫靡,柳湘盈趴在谢远岫身上,唇边是勃起的鸡巴,硬得厉害。
身下,谢远岫舔过花蒂,手指在软乎的穴里抽插。
昨夜两人做得久,他插了几下穴里就分泌出熟透的液体,两人抚慰着,在对方口中释放。
没打算让人进来伺候,谢远岫起身替两人都收拾干净后,天光大亮。
清洗干净后,柳湘盈反倒懒上了,托腮蜷在床上,看见谢远岫穿戴整齐地从屏风后走出。
谢远岫坐到床边,说:“最近京中不太平,有什么事情吩咐谢六去做就行。”
柳湘盈懒懒地应一声。
“很快就过去了。”谢远岫说,“有什么事直接来找我,跟昨夜一样。”
想知道什么,得到什么,统统都可以告诉他。
柳湘盈垂着眼没说话,直到下巴传来一阵热意,粗糙的拇指缓缓蹭过唇珠。
柳湘盈仰头,一个轻而又轻的吻落在他脸侧。
她正要退开,后颈一热,谢远岫压着她的脖颈,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不满足于嘴唇的辗转,将人吻得气喘,耳尖都透出薄红,他含了含她的下唇,恋恋不舍般退开。
柳湘盈被亲得眼角湿润,谢远岫却分外冷静,除了微乱的呼吸,同往日几乎看不出差别。
湿漉漉的眼睛扫过,柳湘盈点了点他微肿的唇,“三哥,今天做马车吧。”
谢远岫应下,“好,再休息会。”
柳湘盈摇头,“再说吧。”
谢远岫扶她躺下,“我安排人叫你。”
柳湘盈眼皮沉重,勉强撑着,“别忘了。”
睡意席卷而来,早晨也是迷迷糊糊被穴里的肉棒撑醒。她此刻累得厉害,被子下的身体虽然清洗过,但一掀开便是深浅不一的痕迹。
脸侧的手温热得让人忍不住贴上,她也如此做了,轻轻压上,意识昏聩。
谢六去备马车还要一刻钟,谢远岫见人彻底睡熟了,去了趟珥东院。
娄氏已经醒了,珥东院的人来往走动,步履杂沓。阻止了要通报的人,谢远岫信步走近,在廊下等了片刻,孙嬷嬷从房中走出来,看见人后整个人十足地清醒。
此处不算避人,不过迫于谢远岫,下人们的目光都不敢放肆打量。
孙嬷嬷手心腾起虚汗,走到谢远岫三步之外的距离。
谢远岫开口:“嬷嬷,母亲最近怎么样?”
孙嬷嬷低头回答:“您常来也是清楚的,身子不见好转,精力也不比从前了。”
谢远岫说:“今日精神倒好,已经起了。”
“原是有安排的,出了点岔子。老夫人用完早点有些迷糊,估摸着到下午去陪陪沅哥儿,到了晚间就回来休息。”
“三爷……可是有事情要找夫人。”
“嗯,我许久没来陪母亲吃饭了,今晚上安排吧。”谢远岫垂眸,目色深沉,“就我和母亲两人。”
孙嬷嬷:“……是。”
不在珥东院多待,不过这么会儿功夫他身上已经带了点药味,冲淡原本的馨香。
柳湘盈一觉睡得很沉,醒来后呆愣愣地坐起,目光凝着香炉上空缓缓升起的缭绕青烟,没说话。
屋外的人走进,绪兰将娄氏房中的情况告诉柳湘盈。
绪兰道:“今日估摸着不会再来唤您了,再歇歇吧。”
柳湘盈摇头:“再躺着就累了。”
她是睡足了起来的,娄氏无事她也轻松不少,闲散地过了半日,银环将两人引进来。
况莲儿和况力是从偏门进来的,走小路到的秋澜苑,没惊动任何人。
况莲儿此刻静静地立在温暖的厅堂中,也不觉得害怕。
况力侧目看了眼况莲儿,略有些不安的心跳渐渐平稳,他吁了口气,身子渐渐放松。
他和这位柳家太太接触不多,为数不多的几次都是她请人前来,给了莲娘营生,让人教她手艺,况力原该是极感激的。
可上次两人回到晏学士的宅邸后,不多时便有个劲装男子找上他们,将他们带到一个无光的偏僻院子。
蒙着眼睛,那人让况莲儿将那日的事情事无巨细统统交代清楚。
等两人回神发现已经在自己家中,若不是手腕的绑痕,竟没有半分痕迹。
况莲儿怔怔地坐着,她知道得不多,能说的也不多,翻来覆去的几句,那人只静静听完,并不说话。
耳边断断续续的是况力的痛喘和茶底轻磕在桌面的声音。
况莲儿无奈,头抵着地板,呼吸间都是呛人的烟尘,她哑着嗓音,眼角干涩到流泪,“若真有什么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您放过太太吧。”
况莲儿说完,后颈一痛,便没了知觉。
两人待在家中不敢出去,直到徐明来找,再三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