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想吃就吃点,子文就不陪你和掌柜说话了”我上楼右拐,速度比下楼更快,管你要说什么国家大事,我先睡了再说。
“丁掌柜,既然子文不想说,那就先休息好了”张良的礼节依旧得体。
庖丁就坡下驴,“嗯,那张良先去客房,我这就提水来。”
“有劳了”
次日一早,我就提着食盒和张良一同上山,洗洗睡过的他精神焕发、神采奕奕,而我就惨了,根据昨晚那情况,他肯定要问我很多很多很多话。
“子文昨天晚上不该和丁掌柜那么说话。”
“可我当时真的很困”半夜起来瞎折腾,如果是你,不会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观察子文的呼吸声平稳了许多,张良找到了谈话的突破口,“子文最近在跟丁掌柜习武?感觉你的脚步声轻了许多,提食盒也没前几次吃力了。”
嗯?!张良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因为我有了内力?“没有,大概是习惯了,不觉得那么累了吧”想了想,我还是觉得不要和张良说实话。
练完子元教的新招式,我坐在他旁边揉着被抽得生疼的前臂,如果没记错,这已经是第十一根树枝了,唉,丢人呐~
“学武的事可能要暂停一下,我不是想偷懒,是真的要缓一缓。”
“为什么”子文不会是被丁掌柜辞退了吧。
“因为因为张良先生回来了”要怎么跟他说,才有说服力呢?子文构思中
“三师公的年纪和我差不多,他为人也没有那么刻板严谨,不会干涉儒家弟子交朋友的”在子元看来,张良可不是个随时随地都遵守儒家礼节,把儒家规矩一一照行的人。
“不是因为这个,学武本就是从幼时学起,而我都十七了才开始学,又学得不好,说出去别人笑话倒是忍忍就行了,可有损你这师傅的名声就不好啦。”
“再说,又不是个个都有你和张先生的觉悟,我一个有间客栈的店小二居然会讲书还学武,我担心别人会起坏心,比如子思他们所以,还是不要告诉别人好了”跟子元讲的很多东西,要是张良知道了问起来,我还真没法解释清楚。
“嗯,既然你坚持,我保密便是,不过,你自己回去要勤加练习,七天后,有一招一式忘了错了,就罚你倒立相应的时辰。”
我滴汗,子元绝对说得出做得到,错十招,他决不会只让我倒立九个时辰。
“你,七天后有空?”我试图寻找最后一丝希望。
子元用手枕着脑袋靠在树干上,“七天后小圣贤庄休课,有五天假期。”
什么?!
古代人也有法定假日?五天,那不是要我命吗?
“我要回去练习了”争取把倒立时间控制在两个时辰,万一到时脑充血,脚部血流不足咋办?看来只有听天由命了。
子文走出小圣贤庄后,满脑子想的都是子元教她的武功招式,以之于根本没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后翻落地是先出左手还是右手?应该是左手,嗯,就是左手。
踢腿是压肩还是扫脖子?可不管扫脖子或压肩,我都踢不了那么高呀,实在不行只能倒立了
“子文”张良一晃地站到子文前面,子文一下没停住,往后一仰,退一步才稳住。
这是要干嘛?
张良心里了然,他刚才故意不去拉子文,子文却很快稳住,他的确在习武,但时间不长,“子文方才在想什么,子房叫你那么久也没应”眼神也比几个月前有神多了,看来,子文很刻苦。
“哦,我听力不好”不待在小圣贤庄好好睡一觉,找我干嘛?还有,张良刚刚怎么不拉住我他是故意的!张良一定是在试探我,要小心了。
“张先生,你已经离开小圣贤庄几个月了,一点也不想这里吗?”就不想颜路二师公?照理说,你应该和人家多聚聚才对啊。
“今天的御术功课子房已经上了,现在下山是因为昨天的事没办完,不是子文想的那么无所事事。”
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关我事。
和张良回到有间客栈,丁胖子已经等了很久,店里没有一个客人,为了张良的事,他费了不少心血,有间客栈一天能赚不少钱呢。
关上大门,张良,我,丁胖子围桌而坐,看他们一脸严肃,我也不好意思提醒他们我还没吃饭的事。
“掌柜有什么事就说吧”子文稍改了改姿势,这跪坐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莫玄,失踪了”庖丁说。
老莫不见了?原来张良是为了这事来的,看丁胖子的样子,一定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多久了?”
“两个月,而且和他同行的人都被官兵所杀”张良接口道,他是去道家探访逍遥先生时知道的,道家和儒家、墨家的关系都不错,所以他借这次机会特地赶回来通知庖丁,知觉告诉他,莫玄在墨家的身份非比寻常,不过,子文的冷静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到现在为止,没有他半点消息?”老莫是地下交通员,墨家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