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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境(3 / 4)

比从不会摔倒,更恐怖的是摔倒过后再也站不起来。

所以,我偷换了他的解药、暗器

“轰隆”天空响过几道惊雷,不一会儿狂风大作,阴云密布。

雨中的困鸟丘会更难走出。

钦原于心中暗暗祈祷,这一次最好让鬼翎跌进万丈深渊

山下农舍里,正当宋义等到生出些许慌张,打退堂鼓的时候,田言终于坐着马车在滂沱大雨中赶来,不等马车停稳,钦原也穿戴着斗笠蓑衣到了。

田言下了马车,执伞静静地站在雨中,果然她不来,钦原也不会来。

宋义左右顾看,一拍大腿,赶紧从屋里出来,一边一个请进门,“哎哟喂,两位还在看什么啊!赶紧进屋吧!”汉军罗网,无论被人发现他跟哪一个会面,都是死罪。

“不许任何人靠近!”宋义吩咐人将农舍周围严密把守,刚要与田言钦原详谈,却见钦原还未入座,看起来一点诚意也没有。

“阁下这是何意?”宋义不解地问,明明是钦原约他们来的,这会儿反倒这鸟态度。

“何意?呵~”把斗笠蓑衣脱下来使劲一甩,不止我自己变得水淋淋,田言也出水芙蓉般的湿透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身,田姑娘想让汉军成为最后的赢家,不留点把柄在别人手里,怎么能行?”随后偏头问宋义,“是吧,宋将军~”

“兹”一屁股坐出无数水珠飞向四面八方。

宋义抬袖一档,看向田言的脸上略过一丝欢乐,憋的脸红又尴尬,我自然是泰然的面色不改,“从今次开始,要会面必须我们三人都在,每次说了什么都必须以书面形式记录下来,按上我们三人的手印,再由,”钦原眉峰一挑,意味生长地看着田言,笑着说,“宋将军保管。”

惊异,不满,犹豫,欢喜,宋义的表情变化太快,以至于在乐呵呵地笑出声后,才意识到田言还未说话,“田堂主?”

只见田言微微点了点头,“好”并未表现出任何勉强敷衍。

性格的形成与生长环境有莫大的关系,父母、恩师、朋友、敌人,极大的影响着性格的内在形成和外在表现,鬼翎是无数孤儿中的一个,从小性格讨喜,长相灵气,因而在别的小孩被易子而食或者饿死的时候,他的生长环境要好那么一点点。

当然,没有人天生无父无母。

五岁的时候,母亲因为两张大饼将鬼翎换给了赌坊的胖老板,说是等胖老板松懈后,让他自己偷跑回家,不过他没有。

在空荡荡的院子里睡了三天,也饿了三天后,胖老板跨进院子,看到他的第一眼是诧异,紧接着扔给他一个鸡腿,又接着让他看了看那些逃跑的孩子的尸体。

鬼翎对家人的记忆,停留在七岁。

替别人提鞋也好,帮娼优倒洗脚水、搓背也好,那时他已很讨赌坊上下人等的喜欢。

某一天,恰好是胖老板的生辰,又因他出的点子让胖老板赢了很多银两,胖老板特开心地赏了他五个钱,放了他半天假,还给他起了个叫‘阿玉’的名字。

阿玉?他扁了扁嘴,虽然不符合他们这群下九流的气质,他也挺开心的。

那是他第一次挣到钱,原本一路风风火火地跑回家,欢欢喜喜地幻想着父亲拿着他挣的钱,对他咧嘴大笑的高兴模样。

不想一回那个破烂不堪的村子,还未将鼻涕擦干净,便一脚被父亲踹倒在地,接着一脚一脚地往他身上招呼,不知是父亲,还是那些失去孩子的人,或是纯粹打便宜的人

他挣扎着想解释什么,却被母亲一口唾沫吐在身上,恶心、肮脏、嫌弃他,什么都不想再给了。

后来,胖老板的手下带他回了赌坊。

没几天,因为村子里卖了几个姑娘却又偷跑的事惹怒某个开红馆的达官贵人,胖老板联合地方上的几个恶霸将全村人都抓了起来。

无论男女老少,皆被扒了个精光地拴在街头,像牲畜一样,任人戏耍观看鬼翎从人群中钻进去的时候,他的父母在里面恶狠狠地盯着他,嘴里的骂声,让鬼翎觉得比他自己被人扒光了吊在那里还要难受,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知道那些有钱人为何会笑的那么开心,不知道父母为何恨他而不恨自己、恨那些欺负他们的人。

鬼使神差的,他朝父母走近了些,却听到了更不堪入耳的侮辱,再近一些,便是漫天飞来的口水,更近一些,有人挣扎着咬到了他“啪”,最后是胖老板的一顿鞭子将他抽了回来,而后他被捆起来扔在柴房一天一夜。

“弱肉强食便是如此”这是胖老板将鬼翎从柴房里抱出来时,说的最有文化的一句话,有些人没有救的价值,亦没去救的能力。

接下来的几年,胖老板混得风生水起,就连官场上的大人物也会给几分薄面。

渐渐的,鬼翎除了跟着胖老板的护卫学习各种技艺,也变得圆滑世故、趋炎附势,小小年纪出入花街柳巷,看着那些女人男人在赌桌上就能翻云覆雨也视若无睹这样的生活,在鬼翎十岁的某一晚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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