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我吗?”
“嗯,罚你,今今逃不掉了的!”
……
走至库房,萧琰抬颔示意,侍从开了门。宋稚绾闻到库房里陈年闷闭的气味,抬起头时有些茫然。
萧琰并未语,而是走到最角落里的架子前,伸手朝最上层摸索去。
那只木盒子不大,却也好找,只是上头蒙了些灰尘。
侍从接过盒子,擦了灰尘,又将盒子送回了萧琰手中。
萧琰又将盒子往宋稚绾怀里一塞,“今今拿好。”
宋稚绾自然是听话的,抱着那只盒子一路未撒手。
萧琰平日里除了去武场,东殿里的庭院也是他练剑习武的地方,这儿还架了几个木桩子。
宋稚绾来过几回,只觉得此处甚是无趣,她似是不解:“太子哥哥为何带我来这儿?”
萧琰将她放下站稳在地,看着那只盒子示意:“今今打开看看。”
宋稚绾轻蹙眉头,心中虽有疑团,却也没多想。那只盒子并未上锁,盒扣一拧便开了。
打开一看,里头竟是把孤零零的刀刃。
宋稚绾一眼便认出了这是何物,她呼吸凝滞,片刻后又变得急促起来,想也没想便将手中的东西连带着盒子一块扔了出去。
随即一提裙摆,快步地想离开此地。
萧琰抬手想抓,却被宋稚绾侧身一闪抓了个空。落空的手掌并未收回,而是继续朝她袭去。
宋稚绾眼见躲不及,索性转身,挥起一拳使了八成的力道,往萧琰胸口处砸。
可即便是再大的力气,在日日勤于习武的人面前,也不过是一招一式便能化解的花拳绣腿。
“宋今今!”他语气里带着认真的怒意。
宋稚绾被一声吼得心颤,再也抑制不住眼眶里蓄满了的热泪,在他面前败下阵来。
她似乎猜到了什么,哭得凄凉,又拼命摇头:“太子哥哥,今今不要……我往后听话,读书、练字、好好吃饭……”
“我不要习武……”
“太子哥哥,你知道的,今今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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