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和水渍。
龚肃羽停下脚步板着脸看她,看到她心里发虚噘着嘴别开脸,不敢和他继续对视,然后粗暴地把她拽到路边墙角,压在墙上吻了上去。
即便是晚上,热闹的小镇一样人来人往,可这里是国外,没人认识他们,也没人会指指点点,恋人可以自由地在红砖小道的暗处纵情拥吻。
既然动了情,就不需要隐忍。
一个湿吻足以让试图挑战领导权威的小猫咪恢复乖顺,老老实实被他一路教训揶揄,带回酒店后扒掉裙子,脱掉内衣,只穿一条小小的白色蕾丝内裤,陪他玩给小母牛挤奶的猥琐游戏。
你看,杯子放在奶头下面,挤出来的奶就可以用杯子盛了直接喝。
蓝鹤跪趴在雪白的双人大床上,垂着双乳,咬牙忍受某人把她当奶牛模仿挤奶,含恨嘀咕了一句:不杀菌直接喝要拉肚子的。
你这个人怎么一点情调也没有?那我不挤到杯子里,直接用嘴叼住喝,不接触空气能有多少细菌。
温文尔雅的西方文学史教授摘掉了他的假眼镜,把他温顺的头发往上捋到脑后,露出威严的额头,躺到床上高高在上地吩咐小奶牛:
过来把奶塞我嘴里。
小剧场
猫猫:啊~因特拉肯!啊~瑞士!
蓝鹤:真的很美,来了就不想走了。
龚肃羽:但是吃的东西太一般了。
猫猫:鹤宝,你男人说你奶太一般。
龚肃羽:
注:餐厅是ox restaurant & gri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