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上而言,你我都是一样的可怜人。”
陈东实闷声一笑,似笑,亦非笑。
“那你对徐丽呢?”他问,看着那抹晃动的橘红色,黑暗里,仿佛一只游蹿的鬼眼,“那么千疼万爱地捧在手心,就是因为她跟嫂子长得有两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