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高到能把你底细看穿,你哪怕功力比人家厚,也只有挨打的份儿。
“后三张图一步一重天,效果也一样。神尘和尚约等于六张图练了一甲子,但我摸他一下,他照样当场吐血。而我若不是摸到第八张图门槛,北云边隔空摸我一下,我也得当场重伤,根本没法打。
“所以九张图傍身,哪怕临阵磨枪,只要能维持一瞬,也是见谁灭谁,除非对方也九九归一……”
薛白锦认真聆听片刻后,也算明白了意思,把茶杯放下:
“你教吧。”
夜惊堂站起身来,示意旁边的床铺:
“你躺下。”
“?”
薛白锦听见这话,身体微微一僵,而后抛去一边的百种情绪,又涌上了心头,握住铁锏冷声道:
“你什么意思?!”
夜惊堂连忙抬手:
“鸣龙图的复杂程度你知道的,根本没有言语相传,我这《九凤朝阳功》和鸣龙图差不多,我境界不够,也不知道怎么打造鸣龙图,所以得手把手教,就是在你体内慢慢引导,让你记住。’
薛白锦倒是明白夜惊堂的教授之法,稍加斟酌,询问道:
“你不是会隔空引导气血吗?”
夜惊堂微微摊手道:
“这可不是扰乱对手气血,功法脉络差之毫厘便谬以千里,你确定敢让我悬丝诊脉?”
薛白锦倒是没法反驳这话,想想提着铁锏起身,在铺好床单的板床上坐下:
“我信你最后一次,你若敢得寸进尺……”
夜惊堂来到跟前,半蹲下来握住冰坨坨脚踝,帮忙褪去鞋子:
“我脸皮虽然有点厚,但也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你不答应,我岂会胡来……”
薛白锦身体明显一紧,但也没说什么,只是询问道:
“坐着不行吗?”
夜惊堂坦诚道:“坐着有些地方摸起来不方便,躺着要顺手些。”
薛白锦以前被摸过,自然知道哪些地方摸起来不方便。
她迟疑一瞬后,还是倒头躺在了枕头上,双手平放闭上眸子。
夜惊堂在床边坐下,目光也没乱打量,只是把手放在了丹田位置:
“我先教你第一重的法门,功效和龙象图相近,但脉络完全不一样,你仔细感觉,心随气走……”
薛白锦没有插话,只是闭目感受感受体内的变化,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夜惊堂在肚子上来回摸了几下后,又微微皱眉,开口道:
“你能不能把衣服脱了?”
薛白锦浑身一僵,睁开眼眸,眼底浮现杀气!
夜惊堂抬起手来:“我没别的意思,隔着衣服不一定摸的准,又没有类似鸣龙图的东西校正,我万一摸错……”
“那我不学了。”
薛白锦都已经失了身,如今还要脱光光让夜惊堂摸,那不成回来白给了?
她说话间坐起身来,想要下床。
夜惊堂按住肩膀,又拿过来一根布条,缠在了眼睛上:
“你用被子把身体盖起来,我光用手引导,不看,这样行了吧?你不学会,我便不放心你孤身离开,哪怕你生气我也得拦着……”
薛白锦虽然觉得此举还是过火,但夜惊堂把眼睛蒙着,总是要好接受一些,略微沉默后,妥协道:
“我若是发现你心有邪念……”
“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岂会一心二用,你放心即可。”
薛白锦半信半疑,不过迟疑片刻后,还是解开腰带褪去衣袍,犹豫了下,又把裹胸解开。
窸窸窣窣~
咚~
很快,又高又大的白皙身段儿,便呈现在了烛光下,倒扣海碗在身前高挺,两条玉腿并拢的严丝合缝,隆起极为勾人的弧度……
薛白锦重新躺在枕头上,饶是心智过人,脸颊还是多了一抹红晕,确定夜惊堂没偷看后,才强行静气凝神,把薄被盖在身上:
“好了。”
夜惊堂一直背对坐着,虽然感知力超凡,能感知到冰坨坨身体的每一处细节,但并未表现出来,等声音传来,才回过身,把手伸入薄被之下。
“呼……”
薛白锦感觉到火热手掌,整个人都微微一颤,眼底明显能看到紧张。
好在夜惊堂确实是在传功,并没有太多小动作,她才暗暗松了口气。
随着夜惊堂开始发功,她很快便察觉到体内出现变化,一股气不受控制的游走起来。
薛白锦心神入定,神念跟着那股气游走,尝试记住途径的每一步。
这个过程看起来非常正经,但偏偏炼气的核心是任督二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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