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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惊堂看着近在咫尺的白里透粉,明显有点招架不住,帮着把薄裤拉下来,而后摁着腿,继续在眼前压成一字马。
华青芷生性斯文腼腆,其实羞的不行,但与报仇雪恨相比,这点羞耻还是压得住,沉默片刻后,又询问道:
“很好看吗?”
夜惊堂早已经看出青芷在故意撩他,让他犯错误。
夜惊堂想把目光移开,保留点正人君子的操守,但眼睛根本不听脑子的,内心挣扎半天后,最终还是顺从了本心,轻轻笑了下,把小衣推了上去,开始办正事。
“呜~”
华青芷忽然被一通乱摸,身子轻轻颤了下,不过并未抵触,而是自然而然勾住脖子:
“咱们都好多次了,怎么肚子还是没动静?”
夜惊堂先是握住手腕号脉,又算了下时间:
“这也没多久,有可能是刚怀上摸不出来。别着急,这种事情越急越不容易成……”
华青芷已经给爷爷画了明年抱娃回去的大饼,怎么可能不着急,但这种事情光急确实没用,当下还是认真配合起来……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里。
滋滋滋……
不过短短几句话的时间,熟悉的声音便再度传来,薛白锦双拳明显握了握,脸色也彻底冷了下来。
而背后,看似熟睡的折云璃,眉宇间也显出了狐疑,仔细侧耳倾听,试图弄清隔壁在做什么。
等到若有若无的哼唧后,折云璃提气充斥内腑,而后如往常一样,做出睡眼惺忪的模样起身:
“怎么又……”
咚咚~
两声细微轻响。
折云璃后背被点了两下,便做出晕乎乎模样,倒头重新躺了下去,又重新闭上双眸。
薛白锦把云璃点睡着后,眼底愈发不悦,本想说不知羞的华青芷两句。
但华青芷这死丫头和她已经杠上了,她这时候敢说话,华青芷就敢说她吃醋刺激她,她还没办法。
反正已经陪着夜惊堂练了一天,华青芷这时候才喝口汤,怎么想都是华青芷吃亏。
为此薛白锦忍了片刻,还是没主动开口正中华青芷下怀,起身悄然出了房门,从厨房逮住鸟鸟,朝海边行去。
“叽?”
而随着薛白锦离开,主屋的动静明显大了些,开始出现清晰可闻的哼唧:
“嗯~……相公……”
折云璃躺在枕头上,小拳头也握了起来,后槽牙都咬碎了,此时总算明白,以前听到的古怪动静是什么了。
华青芷一个书香小姐,怎么能婚前和惊堂哥做这种事……
惊堂哥也是,师父还在呢,也不知道避讳下……
肯定是华青芷勾搭惊堂哥,女王爷都说她是北梁狐媚子……
……
胡思乱想间,折云璃脸色逐渐化为涨红,眉宇间还有浓浓的酸味,有种自己舍不得用的刀,被人跳起来砍的古怪感觉。
声音在隔壁持续,折云璃根本睡不着,此时总算明白了仇伯伯的叮嘱。
早知道还是被点晕了,这醒着不是活受罪吗……
……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天边亮起鱼肚白,继而红日跃出了海面。
主屋房间里,夜惊堂在床榻上闭目凝神盘坐,练着自创的九凤朝阳功。
而华青芷已经睡熟,脸颊上还残存着三分红晕,双手则放在肚子上,看模样是做梦都幻想自己怀上了。
而就在夜惊堂全身心入定之时,门外的篱笆园中,忽然响起了一声:
吱呀~
夜惊堂睫毛微动,继而便睁开眼眸,听到一道轻微脚步,从侧面房间出来,朝着篱笆园外行去。
云璃往日睡眠质量极好,通常都是天色大亮才起床,今天起的显然有点早了。
夜惊堂微微蹙眉,把被子给青芷盖好,而后起身穿上鞋子,来到了房门外,抬眼便瞧见云璃扛着长刀,往沙滩走去,边走还边踢地上的小石头。
踏~踏……
“云璃?”
夜惊堂见此有些疑惑,走出篱笆园,追到云璃身后。
而本来闷闷不乐的折云璃,发现夜惊堂跑来了,神色当即恢复了正常,端端正正站着,回头道:
“惊堂哥早,院子里住着不舒服,我去船上住。”
?
夜惊堂感觉云璃不太对劲儿,来到跟前仔细打量,发现云璃确实有点精神不振,便询问:
“哪儿不舒服?床太硬了?”
折云璃哪都不舒服,她昨天晚上听了一晚上墙根,往前十年听的书,都没昨天一晚上精彩,心里相当憋屈。
但这种事情,折云璃也不好当面点出来,只是道:
“就是老听到奇怪动静,感觉屋里有脏东西,睡不好觉,想换个地方睡。”
夜惊堂自然知道奇怪动静是什么,见云璃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