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他想吻她多久了。
她就像汁水饱满的水蜜桃,掐一掐就能溢出他渴望已久的香甜。
这场吻足足持续了十五分钟,吻到徐知苡快缺氧了陈嘉屹才高抬贵手放过她,松开她颈子的前一秒,陈嘉屹湿润的吻转移到少女泛红的耳垂上。
含住。勾缠。
“真甜。”语气饕足。
肖想了这么久,他终于尝到了真的水蜜桃。
寂静的小院檐下一角挂着一只月牙白的纱灯笼,那是姥姥特意为小孙女挂上去的,银白色的月色下,那纱灯笼氤氲出昏黄的光斑,撒下一地暧昧的夜色。
从院外回到院内,不知什么时候,徐知苡原本白皙的脸早已经染上了醉人的绯色,像偷喝了桃花醉的小女童。
她寻着小径走了几步,脚步蓦地一顿,想了想,还是返回到门口那。
干净的院门外,那辆黑色奔驰还停在那儿,墨黑的夜色下,仿佛一头蛰伏的野兽。